哗啦!
囚徒们三三两两地重新坐下去,王小二又端了满满一盘子饭菜送了过来。
“木哥!”
白木随手抓起一个肉包子,三下两下就填到了嘴里,但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陈战离开的方向。
“刚才...怎么放那小子走了?他对木哥不敬,必须要受到惩罚啊。”王小二有些不解地问道。
“你懂个屁!”白木再次捏着一个包子往嘴里填,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就凭你们几个,要是动起手来,连人家塞牙缝都不够。”
“什么?木哥!你这是涨别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啊!就凭那小子?”王小二明显很不服气,吹胡子瞪眼,似乎急着想要表现自己。
白木懒得理他,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消灭了一盘六个大包子,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,拍了拍肚子,打了个饱嗝,笑道:“你还是赶紧准备北楼的事吧,玄扬这么痛快就答应我们的条件,一定有阴谋。”
王小二微微一怔,然后赶紧点头。
白木悠哉悠哉地走了,囚徒们哗一声变的热闹起来,场上的气氛与刚刚几乎截然相反,简直就是两个极端。
陈战独自一人返回牢房,心里一直在寻思见到典狱长的办法,硬闯是不行的,他不想造成太大的麻烦,到时被抓住把柄,更不好脱身。
“想要去北楼找于成,还得典狱长下令调过去,这事有点难办啊!”
陈战正在寻思的时候,张恒哲探头探脑地回来了。
张恒哲没有回自己的牢房,而是凑到陈战门外,悄悄问道:“兄弟,你摊上大事了!”
“怎么了?”陈战躺在床上,脚尖搭在床沿,明知顾问道。
“哎哟!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?他就是南楼白木,控制整个南楼监狱的老大,你得罪了他,以后还怎么混下去?”
陈战轻蔑地笑了笑:“难道他还敢在监狱里杀人不成?”
“杀人?比杀人恐怖多了!”张恒哲心有余悸地说道。
就在这时,楼道中传来狱警的喊声。
“张恒哲!你干嘛呢?赶紧回你的牢房去!”
“所有人回房,还在外头逗留者,记过一次!”
一听要记过,所有人忙不迭返回了牢房,要是真被记了过,刑期很可能被延长,而且会失去减刑的机会。
没人愿意在一个堪称暗无天日的恐怖监狱中一直生活下去。
当然,在别人看来恐怖的监狱,却在某些人眼中是天堂,甚至可以比在外界更加惬意和舒坦。
白木就是这类人之一。
他的房间,堪称豪华,二百多平的房间里,一应奢侈器具应有尽有,甚至还有专门伺候他的佣人。
回到房间,白木的表情却不太晴朗,一直皱着眉头,也不知在沉思什么。
走到窗前,能够清楚地看到远在五百米之外的北大楼,那里是临城监狱的北座,是一片他想征服,却从来达不成的目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