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.......我都提醒过你要小心了,没牌我不会轻易出手的!”夏文博很得意的说,就这一把牌,他赢了五十多。
“通底!通底!”夏文博一边揽钱一边洗牌说道。
正说着,楼上的客人下来买单了,一个收银的服务员跑过去收钱。
牛蛋看看时间,说:“夏乡长,这把你必须包锅!我好几十元都输了,哎呀.......十一点多了,咱们在干几把就撤吧!”
夏文博也答应了:“好!最后三把!”
还有最后三把,夏文博大概数了下手中的币子,不算本钱差不多赢了一百块钱,呵!心中暗喜了一下,收了本钱,反正最后仨把,老子更要稳扎稳打,做到只赚不赔一直是夏文博在扎金花时候的座右铭。果然不出夏文博所料,最后三把基本没什么好牌,到手就仍。
不过夏文博最后走的时候,也没有把钱带走,他用手一推,说:“牛肉面我就不给钱了,这一百来元你们谁输了谁自己拿。”
五六支手几乎同时抓向了夏文博面前的钱,有的抓的多,哈哈大笑,有的抓的少,撅着个嘴。
夏文博也是跟着大伙笑着,看了看手表,十一点十二分,今天玩的有些过了,明天一早还要起来谈判呢。
他和大伙告别之后,往乡政府走去。
街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,农村夜生活不多,早睡早起也是前年流传的习惯,昏黄的路灯下,偶然有一条野狗闪过。
乡政府也漆黑一片,所有的窗户都没有了灯光,偌大的院子里为了省电,也就几盏小瓦数的节能灯亮着,夏文博点着脚尖,小心翼翼的走着,生怕把脚崴了。
到楼下一个树荫下,去看到了张总的奔驰停在那里,刚好,夏文博这时候尿也憋住了,突然之间,丹田一绷,一股热流涌了上来,需尽快排出,不然可导致内伤是也。夏文博回头看了看,见四周无人,便站在车边拿出了家伙,对着奔驰的轮胎,‘哗啦啦’的一声,那轮胎被夏文博刷洗了一翻,他心里也是很畅快的,奶奶的,没钱买奔驰,老子用尿浇你。
猛然间,夏文博听见一句女人的声音:“好像有人?”
夏文博赶忙提起裤子,回头看了看,见四周依然无人,那刚才......难道是幻觉?
应该不会啊,那声音还挺熟悉的,让我想想,好像是汪翠兰的声音啊。
夏文博四下有喵了几眼,还是没看到人,一低头,我勒个去啊,他发现奔驰车的后座有两个人影在晃动,夏文博低下头,把脸贴在玻璃上,因为晚上太黑,不凑到了车窗前看不清楚,这一看,我靠!夏文博赶忙把头缩了回来,这不张总吗,他也正伸着脑袋向窗外看,一时间夏文博他俩的脸对上了,模糊间还看到他右面有个女人,光着上身,胸口掉了那么大的两坨,身材极像汪翠兰。
夏文博连忙向下卷起了身子。此刻间,他朦胧的脑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跑!赶紧跑!夏文博撒腿就跑向了黑暗中。
他可不敢往楼上跑,楼道下面有灯光,他一口气冲向了乡政府大门外面。
他不能确定张总是不是认出了他,倒不是害怕张总,主要是夏文博担心汪翠兰知道了是自己,以后两人真还不好见面了。
先躲了会再说吧!
他一个人很无聊的在乡政府的外面溜达了好一会,把自己会的歌子在这段时间里都唱了一遍,主要是给自己壮胆,等时间差不多了,夏文博才又摸黑返回了乡政府。
一路平安,他躲着那辆奔驰走,等到了二楼的时候,猛地看到客房的门打开了,张总一闪站了出来。
“咦,夏乡长,你怎么还没休息?”
“啊........那个....我刚才看见外面有流星雨,所以就在外面看了一会。”夏文博不知道大脑里的那根神经迫使他说了这么一句。
“哦?是吗?我也看看,”张总伸着头,往天上看。
“早过去了,你这会才想到出来。”
“额,那就算了,另外啊,夏乡长,我想和你谈谈明天的事情,你也知道的,流转联合经营的年限要是太短,我真没办法投资。”
夏文博到现在根本还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解决双方的矛盾,就不想这会和张总谈,再说了,这个时候和张总谈不太稳妥,万一有人看到了,还以为自己和张总有什么猫腻,不如等到明天再说。
“张总,我们明天谈吧,我太困了!”
“那,那成吧!”张总有点遗憾。
夏文博却通过了今天的事情,看出了一些问题,按常理说,张总也是见过世面的人,怎么能饥不择食的和汪翠兰混在一起,他不至于如此口糙吧?
他之所以这样做,其实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很看好这个项目,很想拿到这块地,他不过是用最廉价的感情投入,想把汪翠兰变成一个自己死心塌地的支持者。
既然如此,夏文博的心中也有了一个针对性的想法,你张总如此迫切的想要拿下这个项目,那你必须给东岭乡做出更大的贡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