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在这里哈不哈的啦!我给你下药了!你去告我吧,听说现在男人也可以告。”
秦良的嘴角抽得好厉害,像触电。
韩文娜自己先下了床,走两步,伸伸懒腰,又做了个铁板桥,顺势再换成一字马压了压腿,拧了拧脖子,她回头一笑,“秦良你根本不了解我,你小瞧我了!”
“所以你真没必要那么在意,我都不要你的同情。我就是单身久了,要一个人陪我玩,所以下药给你,让你陪我玩!没人要你负责任,是老娘睡了你,你就是我的一个工具!不服?不服你就去告我!”
秦良半晌说不出话来,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。
韩文娜继续说道,“待会儿你就爱去哪去哪,没人管你。”
“但我需要时,让你过来伺候好我,你就得过来。但我不需要你时,你爱干嘛干嘛去,我不会干涉你也不会拖你的后腿!”
秦良想说点什么,却又被眼前这一幕震得外焦里嫩。
韩文娜看他这傻乎乎的样子,心里面说不出的志得意满。
“拔吊无情那不是你们男人的专利,我也行。”
说完,她脚尖在地上一抖,甩起自己的睡衣,三下五除二穿上便走了出去。
只留下秦良一人在床上瞠目结舌,呆愣好久。
慢慢的他终于反应了过来,心里边想到,得嘞,这才是娜姐,这才是那个超爷们儿的娜姐啊。
但不管怎么说,他反倒觉得高兴。
这就对了嘛,娜姐就该是这样洒脱随性,像自由的风。
虽然过程有些出人意料,但能看到她重新恢复快乐与自信,总是好的。
秦良就这样被“赶走”了,韩文娜连早饭都没让他吃。
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下楼坐回到奔驰大G上,有点若有所思,也有点释怀坦然。
他回过头去看向窗口,却发现一个小巧的脑袋在窗口边一闪即逝。
秦良发动车走了,有什么话改天再说,等冷静下来再和她好好的交流吧。
回到印驼镇,他终于等来了一些人。这些都是镇上的公务人员,也有不少投资在印驼镇修建文旅项目的企业相关工作人员。
他们给秦良发来了一张邀请函,大体是邀请他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。
这是一场什么会,邀请函上没有明说,但秦良心知肚明。
镇上不少人也拿着同样的邀请函,还有人据说正从外地往这边赶来。
一夜之间,一些秦良期待已久的事情,正从酝酿到萌芽再到爆发。
终于是时候了,来的好快好猛烈。
这就是华夏的效率。
华夏做事不动则已,一动则雷霆万钧。
秦良回到匠心工艺坊的办公室,打开电脑上网查询资料。
果不其然,就在昨天晚上十二点,中海市新的市政规划,正式落地并开始实施。
原来三天之前就已经召开了听证会,只不过秦良没有得到邀请去参加听证会而已。
总之这肯定是好事,因为大拆迁计划即将启动,就算不拆迁,这些房子的功能也会变作他用。
拆迁,那就得给钱。
我住的好好的,你要收购,那么肯定就得涨价。
秦良现在是印驼镇上拥有房屋最多的人,他的个人房屋总收购价高达13亿5000万。
首先他不缺钱,所以能慢慢来,按照基础的市场回购价,也要在这个数字上上浮50%。
这一波钱赚的还不错。
那些之前卖了房的人,这会儿肯定后悔。
但现实就是这样,这是一场豪赌,愿赌服输。
因为在政策落地之前,没人可以断定它就一定是这样。
比如秦良如果砸了这么多钱,还一直不拆,那么以中海当前的房价,哪怕一年涨5%,他也亏资金利息。
既然是游戏,玩赢了皆大欢喜,玩输了认命,怨天尤人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