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晨轩听她语气有异,一颗心不自禁的扑扑直跳,却仍不置一词。
董可等了一会,不见他说话,假意转身要走,忽听慕晨轩问道:“所为何事?”
她心中窃喜,却装出一副沉痛诚挚样子,又往前凑了几步说:
“公子被囚在王府,身边连个体己的人都没有,我知道公子定然牵挂父亲与。。。”,
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,故作神秘的伸出三个手指来,见慕晨轩依然不看自己,不免有些悻悻的样子,复又收手站好,接着说道:
“董可不才,通风报信之事,相信天鸢朝中,也未必找的出第二个人来,若公子不嫌弃,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,只求公子原谅我下午的糊涂之举,别再追究,从此我再不敢冒犯公子。”
慕晨轩听她这么说,直气得连指尖都在轻颤,只是那个囚字象一根针一样刺在心里,痛到连气也不能了。
他与她的家人有杀父之仇,他的恩人与她是死对头,他父亲的安危还握在她的手里,他现在连王府的后花园都出不去,他果然是她的囚徒,连她的走狗也敢来欺辱他。
若不是出了事情,董可何敢如此大胆?他悚然而惊,咬牙道:“有事便说。”
董可得了话,精神为之一震,想再往前凑凑,见慕晨轩双眉紧锁,周身如罩了一层寒冰,终是没敢造次,压低声音道:
“殿下肯定没和公子提过,先皇曾留下遗旨,将慕玉蝶将军的公子赐婚给了四殿下。”
慕晨轩从未想到能从别人的口中再听到自己先母的名讳,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董可,下意识的问道:“你说什么?”
董可见他神色紧张,只道他担心在王府的地位,做出替他不忿的样子说:“殿下果然一直瞒着公子,那慕家是江南首屈一指的官商,祖上曾做过一等镇国侯,前些年慕将军以身殉国。。。”
“你说她以身殉国?”
董可见慕晨轩一双黑目中泪光闪烁,一付不可置信的样子,方觉有什么地方不妥,问道:“难道公子与慕家有什么渊源不成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我回来了,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,险些成坑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