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落到要在地铁上偷偷摸摸的人,实在没可能拥有内劲。
目前总局里几乎已经把所有内劲武人都登记在册,流落在外的人甚少,那些大多都是常年避世不出的前辈高人,更没可能当贼。
陈光心头不禁好奇起来,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?
他问道:“人现在在哪儿呢?”
武彤:“到医院做了简单检查,发现他没有什么异样,已经送去拘留所了。”
“那我去会一会他,看看到底是个什么角色。”
“省省吧你!人都已经抓住了,你难不成还要去把人打一顿?那不成用私刑了吗?你放心吧,偷窃加袭警,够他喝一壶的。你还是别搀和我的工作了,以你这破脾气,小事也能给你弄成大事。”
武彤当即拒绝了陈光的提议。
见她坚持,陈光也没再说什么,他倒是又暗地里自嘲起来,刚扔掉光定总局局长的帽子,结果自己心态却还是没完全调整过来,下意识的忧国忧民起来了。
陈光叹口气,“好吧,就听你的,不过你自己也得小心点,你这职务容易与人结仇,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给我说,我没有和你吹牛,我现在真的很厉害,一个打一百个分分钟的事情。”
“好的好的,你放心吧,我又不会瞎逞强。”
另一边,唐影倒是手脚相当麻利的给武彤固定好了绷带和夹板,然后拍拍手掌,“搞定!你也是老伤员了,自己知道你这手得少动,多吃蔬菜蛋类和肉,我就不和你强调了,明后天你再来找我,我给你换药。”
虽然她真正的专业不是骨科,但水平却极高,三角包扎得相当精致。
旁边的陈光问,“不用住院?”
他一边装模作样的问着,一边继续瞟镜子。
唉,没得看了。
她身上给绷带夹板固定得一板一眼,上半身被裹得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
武彤无所谓的摆着手,“这点小伤住什么院,躺几天就好了。”
她这还真不是死鸭子嘴硬,以前她在警校读书训练时从数米高的平台上掉下来,摔得比这次可还重得多,后来没多久就康复了。
她的骨骼愈合能力远比一般人更强不少,这大概也是她明明身为女人,但近身搏击能力却极强的真正奥秘,这属于天赋异禀。
陈光转头看了看唐影,略显欲言又止,但终究没再多提,而是对武彤说道:“你现在也开不了车,不然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武彤点头就应了下来,“成,那我们这就回去啦,影女子快帮我穿一下衣服?”
说着她又用手稍微扯了扯胸口下面的绷带,“影女子你给我勒太紧了啊!你是想给我压平啊?”
“闭嘴!骨裂呢,不固定得紧一点,你自己乱动伤上加伤怎么办?”
唐影懒得理财她。
刚穿上外套,武彤摆在旁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她接通简单聊了两句,挂掉电话,垂头丧气的看了陈光一眼,“唉,算了陈光你自己回去吧,我爸说开车来接我了。”
说完,她好像又生怕武山过来和陈光碰头,起身快步往门口走去,刚打开门就从门外传来武山的声音。
“我早说让你安分些,你非不听,现在伤了吧?高兴了?”
武山开口责备着武彤。
“要你管!你自己不也一样?你受的伤少了?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又这样?”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了,以后多注意,走吧走吧。”
“我去和小唐说一声谢谢。”
“唐影都回她办公室了,可忙呢,哪有空在这儿等你来说谢谢,再说了,咱们两姐妹的事情,哪儿需要用得上说谢,走吧走吧。”
外面武彤和武山的声音渐行渐远,只留下一脸茫然的陈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陈光扭头看向唐影,“这是怎么了?好像武彤姐在让我避讳着武山叔?”
唐影目光略闪躲,但见躲不过,叹口气说道:“这事昨天她和我说过了,还不是和你有关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之前是在一个很特殊的部门任职吧?”
陈光点头,“嗯,非常特殊。”
“什么名字?”唐影突然起了好奇心,“我问她,她老不说,只讲保密级别特别高,按规定她自己都没有资格知道,告诉我的话是违纪呢。”
“在我这儿没什么不能说的,保不保密我说了算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光定总局。”
“啊?光腚肿菊?”
陈光就知道会是这样,“错了错了!光芒的光,定海神针的定,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?”
唐影上上下下打量他,“这么猥琐的名字,是你起的吧?”
“这我可真无辜,不过据说当初别人命名时,是因为我的名字里面有个光字。”
“好吧不讨论这名字了,总之,彤女子说,你辞职走了是轻松了,但好像有些人不想完全放过你,原本的意思是让和你有故交的武山和你多接触,不能让你彻底的当了闲云野鹤。武山叔过不得多久又会更进一步,但他分管的事情应该和现在没什么区别,他和你保持关系,大概能符合一些人的需要吧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