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了线之后,苏靓靓道:“凌寒,他马到了,人家出去疯舞,你和他谈吧。”
“你穿成这样疯什么舞?我能谈的上心吗?不就担心你了?”凌寒瞪了一眼她。
“那怎么啊?你们谈的那种事,不避着外人行吗?再说人家打扮成这样,不想见他。”
“那你就骑我腿上扮荡女好了,我看他也不会多疑的吧?”
……
周旭进来的时候微微一怔,包厢中一男一女,男的坐在沙发上,女的骑在他身上,乍看象交欢,细看女的穿着短裤,他还当自已走错了呢,但还是问了一句,“是凌先生吗?”
凌寒朝他点头,“是周旭周哥吧?进来吧,这里谈事方便些。”
周旭关了门之后,朝苏靓靓指了指,那意思是问‘这是谁’,方便说话吗?
“呵,我来的早,无聊,蹦迪给她缠上,喝多了,抱着我说是她男朋友,没事,咱们谈,都烂碎如泥了。”凌寒一边解释一边请周旭坐下,“这里有应陪小姐,要不也给周哥喊一个?”
“不不不,呵,我这下班还没回家呢,”周旭瞥了一眼苏靓靓的雪白大腿,心说这妞姓感。
周旭二十六七的样子,相貌堂堂,中等身材,短发,很精明干练的样子。
“那行,长话短说,姓张的咬出姓邹的时是怎么说的?”凌寒正色问道。
周旭一听这人也会问,不点名,即便那小姐没醉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啊,是个有心机的人啊。
“具体我不清楚,能肯定的是姓张的没多说话,大体好象是说货是通过姓邹的放进去的。”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最好了,周哥你方便的话再稍一句给他们,现在咬谁也没用,谁也分担不了他们的责任,沉默也许是最好的选择,还有,再告诉姓张的一句话,就说‘你那些厂子怎么都开在山脚下’,你观察一下他的反应,如果他脸变色,你就告诉他这句话是姓邹的姐姐让你带给他,然后告诉他,保持沉默,静待事态发展,生死由天决定!”
周旭心下狐疑,他清楚‘邹姐姐’就是邹月华,为什么要带这么一句话呢?耐人寻味。
“好的,凌先生,我记住了,别的还有什么吗?”
“我留个手机号给你,以后你和我联系就行了,姓邹的和姓苏的你不能再联系了,明白了?”
周旭面色疑重起来,点了点头,随后记下凌寒的手机号,“没别的事了吧?”
“嗯,有新情况随时拔这个电话,我二十四小时待机。”
送走了周旭之后,凌寒拍了拍苏靓靓的屁股,“苏姐姐,人走了,别装了。”
“走啦?”苏靓靓抬头看看,“人家真的差一点睡着啊,给你搂着好舒服啊,接下来怎么办?”
“其实咱们要解决的是新津事件,光是高速路上的那点事引不起那么多人的恐慌,我怀疑那笔巨款牵扯人的极多,他们真正关心的是这个问题,而不是新津高速路豆腐渣事件。”
苏靓靓大点其头,“是啊,光是新津高速路新江县段用的那点水泥也没太大的油水,如果只是查豆腐工程这事也简单的多了,说起来我妈和陆彬都也是担心和那笔巨款牵扯上关系。”
凌寒心说,不担心才怪,五个多亿啊,被张东健咬上一口,没关系也有关系了。